这个家门,我一概不承认。”傻柱看了看许大茂。
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熟悉。等会。刚才许大茂跟他说事情前,就是这么一副小心谨慎的态度。
难不成闫阜贵说的事情跟许大茂说的事情内容大致相同。要不然闫阜贵的谨慎,又该如何解释。
“学校里面出了事情。”闫阜贵口风一转。担心傻柱和许大茂听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用冉秋叶举例。
“就拿冉老师来说,一个月之前,冉秋叶还在给孩子们上课,你们猜猜现在的冉老师在干嘛?”傻柱和许大茂齐齐摇了摇头。
这怎么猜。
“她不给孩子们上课了,现在负责学校的卫生,大清早起来,满校园的打扫卫生,晚上还得写材料。”许大茂的脸色,不怎么好看。
冉秋叶他见过一次。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。天天打扫卫生。这还了得。
至于傻柱,心里则是另一种想法,打扫校园卫生,已经是好差事了,上一辈子他无意中见过一次冉秋叶,是在清理学校的两间厕所。
释然了。明白了闫阜贵为什么不撮合冉秋叶跟闫解成了,换成是他傻柱,也会如闫阜贵这样行事。
当初没娶娄晓娥,娶了于莉,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