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教。
母之错。
秦淮茹就算不为棒梗和小铛考虑,也得为槐花着想,她不想背上一个不配人母的帽子。
手中的鸡毛掸子。
不由得攥紧了。
棒梗不愧是贾家的顶梁柱。
越偷,胆子越大,一开始偷东家的白菜,西家的地瓜,现在发展到偷自家的钱,一出手就是二十块。
这数字。
足够棒梗进号子了。
我让你偷。
秦淮茹一把揪过棒梗,将棒梗按在了桌子上,抓着鸡毛掸子的手,频率极快的把鸡毛掸子抽向了棒梗。
鸡毛掸子真是打孩子的利器。
落在屁股上。
那叫一个遍地开花。
棒梗的嘴巴,刹那间布满了凄惨的吼叫声音。
“妈,别打了,我不敢偷了,我真的不敢偷了,疼,痛,别打了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不敢在偷了。”
哭泣的声音。
划破夜空。
飞入了四合院众人的耳腔内。
一开始街坊们还以为是刘家的日常,毕竟院内就刘海中时不时的打打孩子,说这是所谓的棍棒底下出孝子。
偷来听声音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