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和向傻柱走了几步,掏出了口袋中的香烟,给傻柱派了一支过滤嘴香烟。
傻柱摆摆手。
“我媳妇不让我抽烟。”
安嘉和一顿。
依着他的认知,傻柱这样的人,不应该怕老婆。
可是当着自己这个新搬来见了一二次面的邻居,说自己怕老婆,想必说的不是假话。
男人。
谁不好个面子。
傻柱说自己怕老婆。
安嘉和信了七成。
“何主任,没想到你媳妇的家教这么厉害,她把你这个食堂大主任收拾的服服帖帖。”
傻柱一本正经的辩解道:“不是我怕媳妇,而是我心疼她,一天到晚的忙营生,又带着孩子,心疼不是怕。”
死鸭子嘴硬。
说了半天。
还是惧内。
“何主任。”
“院内不是轧钢厂,你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这不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“行,那我叫你名字了,何同志,我刚搬来,不太明白咱院内的规矩,这后院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架来了,咱院内的街坊们,也不管管,还有二位管事大爷,他们怎么不出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