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阜贵,在红星小学当老师,这些话我都跟你说过,他这个人特别喜欢算计,就连家里人也不放过,老大、老二没工作,在街道打零工,吃住在家里,闫阜贵每个月按时按点的朝着两个孩子收房租,收饭钱,不交钱,就把你赶出来,这是亲爹做出来的事情吗?”
小人心思作祟的贾张氏。
就想把闫阜贵的名声给抹黑。
她总感觉闫阜贵两口子趁着自己不在的空档,跟安嘉和说了一些贾家的事情,比如老寡妇为难小寡妇,小寡妇轧钢厂跟人鬼混等等之类的贾家丑闻。
安嘉和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,能娶秦淮茹吗?
先给闫阜贵扣帽子。
借着这个帽子彰显自己的高尚。
出于这样的想法。
贾张氏才不遗余力的说着闫阜贵的种种事情。
“你要是不相信,你出去打听打听,看看街坊们是怎么说闫阜贵的,他们家一瓶二锅头,闫阜贵天天喝二两,一瓶白酒喝一个月还能剩下小半瓶。”
安嘉和想了想。
这他M不就是酒里兑水吗?
从酒兑水进阶到水掺酒。
“中院那个叫傻柱的,大号何雨柱,傻柱是他外号,他现在那个媳妇,闫阜贵的儿子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