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不顾身后热闹的贾家大戏,两人推门进了傻柱家。
灯光下。
傻柱看到闫阜贵满脸的为难之色。
猜测闫阜贵找他的事情,应该会很难。
“屋内没有外人,就我媳妇,三大爷,您有什么事情,您说,能不能做到,您得先说出来。”
闫阜贵犹豫了片刻工夫。
压低了声音。
“柱子,三大爷真有事找你,你有没有鱼肝油的票?三大爷买!”
傻柱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大事情。
不好意思了半天。
合着就是一张鱼肝油的票。
昨天问。
肯定会说个没有。
现在问。
真有。
昨天晚上当着街坊们的面,傻柱好一顿高赞李副厂长,都把李副厂长说成了轧钢厂圣人,这些话,经过某些轧钢厂人的嘴巴,一字不漏的飞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中。
领导高兴了。
身为下属,怎么也要得点实惠。
李副厂长把傻柱喊到自己的办公室,给了傻柱几张票据,真是巧到了极点,里面便有鱼肝油的票。
有归有。
但却不能直接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