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变声期的怪怪腔调,朝着秦淮茹及围观街坊们撂着满是笑话的狠话。
“我奶奶说的对,她做的不对,我就不叫她妈,想让我叫她妈,也不是不能,把工作还给我们贾家,我奶奶说了,说这工作原本就是我爷爷传给我爹,我爹不在了,就得传到我棒梗的手中,是因为我奶奶身体不行,让我妈暂时去轧钢厂上班,我长大了,我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。”
这话。
像是白眼狼说的话。
不念旧情。
不懂感恩。
就顾自己。
“棒梗,你才十三岁,谁说你长大了,还去轧钢厂上班,也不撒泡尿照照,人家轧钢厂能要你?”
“贾家的工作就是贾家的,我是贾家的顶梁柱,凭什么不能去轧钢厂上班,傻柱,你给我评评理。”
人群中看戏的傻柱。
愣神了。
没想到自己被躺枪了。
我尼玛纯粹就是一个看戏的局外人。
问我。
扯犊子。
还傻柱!
傻柱微微皱了皱眉头,上一世,自己又是饭盒,又是钱款,对贾家那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,纵然如此辛苦的付出,却依旧没有换来一个好的结果,棒梗见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