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身份的实木方桌,每次大院大会,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爷便环坐桌子四周。
桌子还是那张桌子。
只不过用这张桌子吃饭的人,却变成了别人,不是傻柱熟悉的易中海,而是成了疑似他妹夫的刘建国。
双方各怀心思。
都想借着这顿酒从对方嘴里探知对自己有用的情报。
酒是关键。
刘建国没有说错,还真是一瓶未开封的白酒,旁边放着一盘花生米,两双快子搭在盘子两侧,两个五钱的酒盅隔着盘子遥相呼应。
“条件有限,比不得你们轧钢厂,何主任别嫌弃。”
礼尚往来。
人家给自己面子。
自己不可能不还人家一个里子。
要不然会被人说闲话。
傻柱咧嘴一笑。
“当下这环境,喝酒能有花生米,挺好,有些同志,喝酒用石头沾醋或者用铁钉子沾酱油,咱好赖还有盘花生米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喝酒配花生,花生敬美酒。你也别叫我何主任,咱是在院内,不是在轧钢厂,你也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,主任这称呼见外了。都是院内的街坊,要不你叫我名字何雨柱,要不叫我何同志,老何也行。”
“那我叫你柱子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