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西瓜,拿西家地瓜,现在又偷听许大茂的墙根,可不是刘光天在危言耸听,而是他极有可能进去。”
傻柱义愤填膺。
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“棒梗进去不进去,我不知道,我知道你们三个没准要进里面走一趟。”
许大茂的声音。
在三人耳朵旁响起。
言语中。
带着一丝强烈的愤怒。
外人或许不知道内情。
他许大茂这么多年与傻柱、与闫阜贵的交情,一看两人脸上的神情变化,尤其看到自己出来后,闫阜贵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体言语,就晓得这两个家伙在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要不然不可能把声音喊得这么大。
调还定的这么高。
明摆着告诉众人。
我们有问题。
放眼望去。
抱了重孙子的闫阜贵,将头扭到了一旁。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,低头看着地上。刚刚进厂还没有转正的刘光天,一副心虚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样。
狗日的混蛋。
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。
错以为闫阜贵上了年纪,不可能做出蹲墙根这类事情。错以为傻柱是食堂主任,不可能自降身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