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。
也就剩下了哭哭啼啼的份。
“我命苦,儿子出事走的早,留下我孤儿寡母的不容易,本想着儿媳妇是个依靠,谁成想她也是一个不懂感恩的混蛋玩意。她让她男人拿刀砍我,老天爷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我死了算了,不孝顺啊!”
“妈,您让街坊们评评理,是我不孝顺?还是您做的太过分了?那家的儿媳妇改嫁了,还诚诚恳恳的照顾前婆婆?那家前婆婆能像您这么折磨前儿媳妇?顿顿白面馒头,顿顿荤菜,不给您弄,您就说我们不孝顺,指桑骂槐的骂着我们。”
“秦淮茹,信不信我跟你拼了?”
贾张氏的拼。
指的是说出秦淮茹的秘密。
这几年。
她就靠着这个秘密拿捏秦淮茹。
本以为秦淮茹会乖乖就范。
没想到秦淮茹给她贾张氏上演了一出铁脑壳的戏码。
“死就死,谁怕谁?都是脖子上面长一颗脑袋的人,我死了,您能活?您脑袋又不是韭菜头,它没法在长起来。”
静寂的现场。
成了贾家这对前婆媳比哭斗惨的战场。
你方唱罢我登台。
都在尽可能的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