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点小小的得意。
他默默的后移了一步。
把舞台让给了刘海中和张泽华。
要是没有猜错的话。
下面应该是他们两人狗咬狗的大戏。
果不其然。
刘海中挪到张泽华跟前,指着还被张泽华举在半空中的书籍,嚷嚷了一嗓子。
“张泽华,傻柱说你脖子上面顶了一个夜壶,我以为傻柱说错了,合着傻柱没说错,你这是脑袋?纯粹一个茅坑,里面都是屎尿吗?遇到事情的时候,能不能过过脑子?这是什么?这是书,是那位的书,你说这书是傻柱偷得,看到那张小票了没有?这能是偷来的吗?”
大脑一片空白的张泽华。
僵硬的扭过头。
看了看刘海中。
随即又朝着傻柱及在场众人望了一眼。
眼神中。
泛着强烈的乞求之色。
只要这些人不把这件事说出去,他张泽华便没有事情。
问题是可能嘛。
前一刻,你张泽华还凶神恶煞的想要傻柱一家人的命,后一秒,见局势不利于自己,想要息事宁人。
纯粹就是做梦。
傻柱他们选择公事公办。
等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