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傻柱舔秦淮茹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傻柱,三大爷明白你的意思,三大爷也跟老大说了,你也知道我们家老大,就是一头犟驴,死活转不过弯,非说我心疼钱,害的他白白的损失了一门好的亲事。”
闫阜贵一脸的无奈。
傻柱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。
“三大爷,您明白我这个意思就成,现在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说声对不起就行了,这是轧钢厂的人不追究了,人家要是深入追究一下,我仓库保管员都不知道能不能当,估摸着张泽华家的下场,就是我傻柱的下场,都跟命挂了钩,能是小事情吗?”
闫阜贵知道傻柱不是在吓唬他。
对于傻柱的说词。
闫阜贵有着深切的体会。
傻柱讲述的那些实情,其实就是闫阜贵在单位的真实写照,用一句生不如死的成语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嘴里又是一声叹息。
脸上泛起一丝澹澹的自嘲之笑。
松开了拽着傻柱胳膊的手,一屁股的坐在了台阶上。
傻柱也没有趁着这机会就熘之大吉,他看出闫阜贵有心事,还是很重的心思。
一想到当下。
人也麻了。
“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