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队长,我什么地方做错了,您给我指出来,别动不动就拍桌子呀,真以为轧钢厂没有说理的地方了?真以为你刘队长在轧钢厂可以只手遮天了?”
傻柱简简单单的几句质问之语。
看似平淡无奇。
威力却十足。
在刘海中看来,不亚于那种天塌地陷的大祸临头。
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,甚至就连标点符号,都化作了锋利的夺人性命的兵刃,在傻柱的操控下,从四面八方砍向了刘海中,让他全然没有躲避的可能性。
苦涩的感觉,找上了刘海中,他突然慌乱了起来。
这段时间。
在轧钢厂嚣张的忘乎所以的刘海中,比霜打的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,整个人看上去蔫不拉几的。
身体的力气,就仿佛被人突然抽空了似的,无法再支撑刘海中肥重的身体,他噗通一声的瘫坐在了地上。
跟半身不遂偏瘫的那种病人差不多,身体哆嗦了起来。
肥胖的额头,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。
嘴唇哆嗦着,不知道想要说点什么,却又是一副无法说出声音的架势。
眼神中,泛着一丝死灰的落寞。
或许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