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干嘛?我这酒是给我那个当队长的爹喝的,可不是给我负责厕所工作的爹喝的,老头子,我就不明白了,傻柱哪里得罪你了?你怎么非要跟傻柱过不去啊?”
刘光天一肚子的牢骚。
不得不发。
他都想象到明天自己去厂里。
会是一副什么下场。
覆巢之下无完卵。
身为刘海中的儿子,福没有享上,反倒被刘海中给连累了。
心中的火气。
犹如积压多年的火山,到了不得不喷发的地步。
“你当了队长,说开大院大会,傻柱只要在院内,哪次敢不给你面子?你征用人家的自行车,人家把自行车给了你,你老老实实的当你的老年队队长得了,干嘛非要寻傻柱的麻烦?现在好了,踢铁板上了,闹的自己的队长没有了不说,连带我这个当儿子的人也跟着你倒霉。几十岁的人了,能不能让我省点心?”
“光天,怎么跟你爹说话那?”
“妈,您还护着我爹,就我爹这种行为,您知道叫什么吗?禽兽不如!您恐怕不知道,轧钢厂上万人,管我爹叫什么?叫不是人!您之前是队长,人家看在你队长的面子上,不敢跟你硬来,您现在不是了队长,就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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