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时候,您到底有没有劝过他,让他别把事情做得这么太绝了。”
话锋一转。
一肚子的怨气。
好似喷发的火山。
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。
“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,您男人有时候连我们食堂喂的那条狗都不如,那条狗,虽然没怎么喂,但是我们每天路过那里,记住了我们这些人,不咬我们,还朝着我们摇尾巴,您男人是怎么做的,专门做这个兔子吃窝边草的事情,我都躲着他走了,他却还不想放过我。”
越说越是气愤。
越说心里越是窝火。
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。
“远的不说,咱就说近的,我都躲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,还想收拾我,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,我当时拿了一本轧钢厂安全生产的书在那里学习,我但凡手里不拿书,或者做点别的事情,我媳妇估摸着要当寡妇,我儿子和女儿要当孤儿。他出事了,你找上门,巴巴的说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,就把这些事情给抹平了?凭什么呀?怎么这么脸大?真以为全天下都得围着你们刘家人转?”
二大妈的心。
提到了嗓子眼。
来的路上。
就担心傻柱不依不饶,想着自己的态度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