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烟瘴气,闹的轧钢厂民不聊生,人们都恨不得食其血肉。
想必真如傻柱所言语的那样,刘海中没有好日子过。
可惜。
闫阜贵不是轧钢厂的人,没法像轧钢厂工人那样,去亲眼目睹刘海中悲催的一幕。
他端起酒杯。
将酒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。
“傻柱,三大爷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三大爷,我晓得您要说什么,是不是将刘海中苦悲的画面等晚上回来说书似的说给你听啊。”
“对对对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说可以,但是不能白说。”
“亏不了你,酒菜三大爷都给你备好了。”
“我有媳妇,我得带着媳妇一起。”
“于莉也一起过来嘛。”
“三大爷,您今天真大方。”里屋收拾东西的于莉,打趣了一句,“别明天又后悔了。”
“于莉,不能,三大爷现在可大方了。”
“是大方,大方的喝酒都不叫我,还得我不请自来。”
许大茂的声音。
从屋外飞来,就在傻柱和闫阜贵两人错愕的时候。
屋门被推开。
带着一身风尘仆仆气息的许大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