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厕所内问候刘海中八辈祖宗的声音渐渐的消停了下去。
身上也感受不到了那种挨揍的痛感。
刘海中试着将自己的脑袋从粪坑里面拔出来。
样子压根不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。
简直惨到了他的老家。
脑袋上的帽子,想必是掉落在了茅坑里面,因当了队长特意留下来的长头发,在刚才的暴击走成了乱糟糟的鸡窝,上面还沾了一些新鲜的黄白之物。
白白胖胖的干净脸颊,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花脸,要是去戏台唱戏,估摸着都不用专门来化妆。有的地方是这个拳打的乌青,有些地方是巴掌扇过的紫黑,鼻腔下面流着两道鼻血,是刚才刘海中在把脑袋扎向茅坑过程中,不小心触碰到了砖头上面,磕伤了鼻子,嘴唇落了个跟脸颊及头发一模一样的下场,也有这个黄白之物。
即便没照镜子。
刘海中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行。
心中莫名的泛起了几分无尽的苦楚,昨天这个时候,刘海中还是轧钢厂人人敬畏的老年突击队队长,过了一天,刘海中成了谁都可以踩着他脑袋问他服不服的怂包软蛋。
强烈的心理落差。
再加上挨了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