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找着傻柱的麻烦。
“前面的事情,不提,就说现在,明知道刘海中不是好人,街坊们在批评教育他,你为什么视而不见?”
“秦组长的意思,是我跟街坊们一样,也把自己家的衣服拿出来,让刘海中帮忙清洗?”
“这不是帮忙,是教育!”
“姑且按你的意思来,就算是教育,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?”
“因为我是组长,你不按我的意思来,你就是抵触我们小组,我有权利命令街坊们将你抓起来。”
“你这个组长轧钢厂什么时候任命的?有没有相关的文件?就算有文件,你也只能管辖刘海中,你管不到我头上,要不明天等上班了,咱们一起去找找李副厂长,让李副厂长把你调到四号仓库当个库长,到时候你让我干什么,我保证干什么。”
“傻柱,信不信我收拾你?”
“秦淮茹,我还真的不行了,我把话撂下,收拾你,借你两狗胆子也不敢。”
“傻柱,你!”迎着秦淮茹充满了气愤的狰狞脸颊。傻柱冷哼了一声。把自己的依仗说了出来。
不是许大茂。也不是李副厂长。而是傻柱现在的身份。根据相关的政策,名下没有铺子,没有产业,一切均以出卖自己体力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