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,咱今天就聊到这里吧,我得干活了。”所谓的忙。其实就是借口。
担心自己连累了傻柱。上万人的轧钢厂。沦落到清洁厂区卫生。人人都把杨厂长当做洪水勐兽对待,一年多时间,傻柱是唯一一个敢站出跟他说话聊天的人。
这种情怀。让杨厂长感动。可惜。他现在就是一个扫大街的落魄前厂长,纵然想要补偿一下傻柱,却也有心无力,好言规劝便成了杨厂长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。
两世为人。傻柱岂能个不清楚杨厂长的为人秉性,晓得杨厂长是在担心自己,又把刚才那句大实话给讲述了出来。
“我知道您的意思,无非担心有人拿我跟您聊天做文章,说实话,我还真巴不得他们做做文章,有能耐把我从四号仓库调出来呀!”
“傻柱,你真是一点没变,还是之前那个样子,我是担心有些人会对你不利。”
“再不利能不利到什么地方,您说说,咱轧钢厂还有比四号仓库更加冷门的部门吗?至于您说的那些人,让他们来找我,我一个三代雇工出身的人,我怕他们,举报我一下试试,我大巴掌扇他。”
“我是担心那位。”杨厂长瞅了瞅天。他的意思。傻柱明白了。李副厂长。
从傻柱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