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合作，她都没有见过对方有过这样的笑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先生也是这一条道上的吗？”
林豪杰拿捏不定牧清明的身份，所以当下也是略微有些恭敬地询问了起来。
宋嫣在旁边赶紧接话说道。
“林总裁，您千万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牧清明哪里懂这些啊，他也就是闲暇的时候有读过几本类似的书而已，这才能够做到侃侃而谈。”
此话一出。
林豪杰的表情，便是略微变得有些怪异。
只是读过几本书就能够做到这样的效果？
无论怎么样林豪杰都是不相信的。
“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？”
即便宋嫣刚才那么说，但是林豪杰也还是赶紧再询问的一句。
“我叫做牧清明，嗯，你叫我做明先生就好了。”
对于自己的姓氏，牧清明并不喜欢别人叫自己牧先生。
而是更喜欢用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。
“那好，明先生，久仰大名。”
虽然林豪杰也有些奇怪，为什么牧清明不用自己的姓氏。
但是他都知道，像这种高手一般都是有些古怪的脾气。
所以也没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