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碍于形势又都不好说些什么。
牧清明本来也不打算理会这些事情。
这件事情只能算作是段雨琛遇到的一个劫难。
是段雨琛迟早都会遇到的，无论今天有没有发生，也迟早在命中注定了，要出现。
所以牧清明并未理会太多。
但无奈的是方凯旋一边说着，还一边剧烈地，晃动自己的椅子，这就让牧清明感到很不爽。
不过牧清明始终也算是脾气好，并没有开口说什么，而是在这个时候沉默了下去。
顾依依见到牧清明并未开口说些什么，此刻也是略微感到有些奇怪。
她之前还以为按照牧清明的性格遇到这种事情都是会直接出手的，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如此。
牧清明即便是有时候会匡扶正义，可是也往往都是有针对性的选择一些事情去做的，并不是说什么事情都要插一手。
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，如果什么事情牧清明都插一手的话，那么牧清明也太忙了一点。
甚至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牧清明能够插手的，冥冥之中注定了一定会发生，那么牧清明插手也没用，事情也依旧会发生。
顾依依琢磨了一下，正打算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