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故意的,满意了吗?”他终是抬眼,看见一副不羁模样的少女后,又将目光移开,“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和我说话吗,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
“你说我凭什么管你?”
……
辛歌忘了自己当时是怎样反击的,后来,两人不欢而散。
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。
哪怕是后来的后来,两人相拥着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——依然没有给过对方半点儿好脸色。
她收回目光,将廉价的、裁剪并不合身的裙子往下拉了些许,旋即快步跟上付成则和周琼,心中暗忖着,和祁温贤像方才那般客客气气笑着道别,还是生平第一次。
今天可真是个值得纪念的,好日子。
*
“Vi,你还好吗?”
姚芝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,将祁温贤飞走一半的神魂拉回来,他没什么语调地“嗯”了一声,叫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好,还是不好。
“这几张空白纸有什么问题吗?”姚芝忍不住探身看了一眼,“你盯着看了好久喔!”
假装专注于一件事,大概是出于本能的一种防御举措。
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祁温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