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,脚上那双廉价的高跟鞋便撂了蹶子。
鞋跟断了。
她不得不放慢速度,歪歪扭扭地往前走,沈铭飞不疾不徐地追,叫嚣声从身后传来:“你看,老天爷都不让你走!所以啊,还是坐我的车吧?你要是真觉得一百万少了,我们再商量商量,可以走‘长期发展’路线嘛!我给你买包,买车,我还有个小公寓也可以给你……”
这个时间点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,只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转角处。
她扶着电线杆,将高跟鞋一只一只脱下来,观察着周围的环境,很快将目光锁定在电线杆底下随意丢弃的那堆空啤酒瓶上。
眼见跟过来的沈铭飞欲对自己动手动脚,辛歌迅速抓起酒瓶在石砌的花坛上砸碎,用支棱着玻璃尖的断面将人逼退……
她盯着他,恶狠狠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沈铭飞俨然被激怒了,想起几年前也吃过同样的亏,他“呸”了一声,直接开骂:“操,你他妈又来这招?”
“辛歌!你这个赔钱货到底在拽什么?你家破产了!你爸辛卓死了!你和祁温贤的婚约也废了!你指望谁给你撑腰啊?我是同情你、怜悯你才给你这个赚钱的机会,你居然还敢这样对我?你当你还是当年那个辛大小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