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在逞强:“我家都破产了,商业联姻已经完全没必要了吧?我写了退婚书,是什么意思,你应该很清楚……还找我做什么?”
拿出钥匙打开单元楼铁门,她一边爬楼,一边故意埋汰他:“难不成是想把我抓起来,打一顿,然后吊在城墙上三天三夜——以此警示所有人,这就是得罪你祁大少爷的下场?”
显然,这个答案并不能得到当事人的认同。
逼仄昏暗的老房楼梯间内,回响着祁温贤刻意压低的声音:“抓起来,操一顿……”
镜片后的眸光明灭不定:“然后去领证。”
辛歌猛地抬头,不可思议地看向他。
祁家少爷在外,一向以“谦逊有礼、温文尔雅”的形象示人,几乎从不说粗鄙的言语,但辛歌知道那些都是假象,她与他春风数度,可没少听他在床上说的那些“dirty talk”。
恰好和祁温贤相反,平日里看似不拘小节的她却总在关键时刻放不开,可以吵架可以抬杠可以斗嘴,却偏偏听不得他的撩拨,越是不堪入耳,就越是欲罢不能,直到被他拖拽进深渊,一同沉沦。
这一刻的不可思议,并非是因为那句破坏他斯文人设的秽语,而是后面那句……
然后去领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