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字,贫穷的辛大小姐连连摇头:“不用,不用……啊,昨晚那件睡衣我也揣包里带走了哈!先记账上,等我下个月,不对,等我下下个月发工资还你钱……”
“留着让庄阿姨洗掉就是。”
“呃,我还是带走吧。”
“怎么?”祁温贤挑眉,语气玩味,“喜欢这种类型的睡衣?”
“才不喜欢!你能不能别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我身上?”想到那件让人面红耳赤的睡衣辛歌就脑壳疼,她毫不给对方面子地说出真正的顾虑,“我只是担心,某些不要脸的家伙会拿我穿过的睡衣做龌龊的事!”
男人一愣,继而发笑:“倒也不至于……”
辛歌闭口不言,随时准备吹响进攻的号令。
眼见着彼此又开始在“不欢而散”的边缘疯狂试探,祁温贤沉思片刻,难得递出了休战的橄榄枝。
他舒展出一个真挚的笑:“不是急着去加班吗?走吧,我送你。”
*
这个男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一旦认定要去做的事,就很难改变。
尽管辛歌找出各种理由表示自己可以打车去青禾创意园,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坐上了他的车。
过第三个红绿灯的时候,祁温贤的手机响了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