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望向声音的源头。
果不其然,西装革履的祁家少爷正斜倚着老旧居民楼的外侧墙面,脸上是非常明显的倦意,似乎是等候了很久。
也确实如此。
原本他把车停在青禾创意园对面的马路上,想等辛歌下班,结果却等到她上了付成则的车,两人直奔楠丰最大的商业中心,他失了心疯了魔,带着一腔不甘与妒意,直接杀来了兴塘里。
祁温贤甚至暗自做了个决定:如果今晚看到他们两人一起回来,哪怕是用强的、用抢的,也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带走。
他已经不要脸了。
也可以不要命。
好在,辛歌独自回家的这一幕实在是一帖良药,把这个男人从疯魔边缘拉回来两步,不是约会——哪有约会不把姑娘送到家门口的道理?可视线落在她手里那只某奢侈品牌的购物袋上,他还是推了下眼镜,微微拧眉,琢磨着看包装袋大小,应该是一只包。
她收了付成则送的包。
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,又在背后推了他一把……
岌岌可危。
辛歌退后一步,小声责问:“祁温贤,都这么晚了,你跑来这里堵我是想做什么?”
“把袖箍还给我。”
“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