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的也是。
高昱耸耸肩,安慰自己不要小看祁家人。
*
显然,辛大小姐也是“高看祁家人”的分母之一。
车开出去没多久,她就腾出手推了推身边那位眼神无光的男人:“……你别装了,说话呀。”
祁温贤不吭声,酒气盖住了身上的冷松香。
认为自己不会判断失误,辛歌不甘心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可对方依旧面色酡红,毫无反应,只是在听见汽车连续鸣笛后,猛然间神魂附体,抬手想要把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。
尝试数次,皆未能如愿。
他气急败坏,将手重重砸在大腿上,一下,两下,似乎是想用这种幼稚的泄愤行为来表达内心的不满。
不会吧?真醉了?
也是。
他一个不能吃辣的人,酒量应该也不怎么样吧?
压下心头疑虑,趁等红灯的间隙,辛歌转身凑过去,迟疑着帮祁温贤摘下金丝边眼镜,小心翼翼叠好放入车载收纳箱;随即,又帮他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枚纽扣,再稍稍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,希望这样能令他舒服一点。
近在咫尺的距离,让她可以很清楚地用视线描绘出男人脖颈和锁骨处的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