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昧着良心的谎话,等婚礼仪式现场说一遍就够了!放心,你是自由的,想喜欢谁就喜欢谁,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,反正,和我没半点关系!至于我的事,也都和你没关系,你以后少借着‘未婚夫’的身份来管教我……”
失落,自嘲,理所应当,故作无所谓地,替他给出了回答。
祁温贤没有回头,也没有说话——这一次,倒是真的想用沉默糊弄过去了,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,又担心只要一转身,焦急不安的眼神就会立刻令他漏陷。
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。
你说的不对。
少年在心里这样说。
他的后脑勺没有长眼睛,所以他并不知道少女说这些话的时候,一直盯着自己的后背,见他稳如磐石纹丝不动,辛歌的眼圈莫名又微微泛红,自觉每一句话都说中了他的心思。
许久过后,她拿起桌面上的游戏机,深深将头埋下去。
心道,以后再也不要做“明知故问”这种傻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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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。
不喜欢和喜欢,明明就只差一个字,却需要花费许许多多的时间和心思来证明——不是这样的,是那样的。
祁家少爷深受其害,并且仍没能达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