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直接将人抵在卧室墙上吻,气不过似的, 又在他下颌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小口,顺势用指尖勾着脱下来的吊带衫,扔在地板上……
而后,几乎是拥着挤进了卫浴间。
热气蒸腾,放在面池置物架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很快糊上薄薄雾气。
可惜,这里已经用不到它了。
这样的距离,祁温贤甚至可以看清自花洒而出的水珠自辛歌的脖颈滚落至腰腹、又顺着脚踝滴落在瓷砖上。
他莫名开始嫉妒那些水珠。
嫉妒得要疯……
过高的温度将一切都染上薄红,抚开辛歌脸颊上那些可恶的水珠,祁温贤哑着嗓子问:“浴室?”
她眼神迷离,含糊不清地挤出一个字:“床。”
*
直至太阳西沉,两人还拥在一起舍不得分开。
很奇怪。
明明连午饭都没吃,眼下却饱胀得厉害,辛歌一边回味这种新奇体验,一边找了个舒服的角度、枕着祁温贤的手臂躺好,如同一直餍足的猫,如果此时有人伸手挠挠她的尾椎骨,只怕她会舒服到眯起眼睛,呼噜呼……这个声音或许有点困难。
嗯嗯啊啊,方才倒是从双唇间溢出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