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乱。
一方面,她为沈若茴那场不可能有结果的暗恋而动容,另一方面,又为祁温贤四年毫无头绪的苦寻而郁结,唯一清晰的念头是——这件事不能顺着祁温贤的脾气来处理,毕竟祁、沈两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,若是栽在几张莫名其妙的旧照片上,对双方都没有好处。
直接受害人斜睨她一眼: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?”
她将脑袋歪过来:“那你要怎样?”
祁温贤想了想,意有所指地说了包括森·工作室在内的几个地点。
听出他的弦外之音,辛歌双颊登时染上一片绯色,要不是看那狗比男人在开车,很可能小拳拳就直接挥过去了:“喂,我正儿八经和你说事呢,你怎么总惦记那个!”
他轻哼:“哪个?我话还没说全,你脑补功力倒是挺厉害。”
她气得双手抱肩,内心默默翻白眼:“我说你这个人,怎么这么不要脸!”
祁温贤又嗤:“我原本已经在考虑接手益禾之后就把沈家的合作关系断掉,市场很大,能取代他们家的建筑材料商太多了,我爸也只是卖沈家一个人情关系而已……既然你让我不追究照片的事,那你告诉我,我弄丢你的四年时间,谁来赔?怎么赔?”
她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