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来当筹码,我猜你也不会喜欢。”
定了定神,辛歌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抓住她的手放在某处:“试试。”
她又紧张起来:“我……我不会啊……”
确实是知识盲区。
自最初那次起,祁温贤一直很在意她的体验,几乎从不让她做单方面辛苦的事,辛大小姐也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,因他的新花样而惊喜,因他的过火而恼怒,很少有“主动”意识去取悦对方,眼下乍一听祁温贤的提议,辛歌当即就有一种完全没翻过课本但却被抓去考试的错觉,如果考不及格,大概率会被主考官祁老师嘲笑很久。
她纠结许久,才动了一下。
继而又抬眼看他,仿佛在问做的对不对。
祁温贤调整了一下座椅位置,屏住呼吸:“放进来,继续。”
*
最后的结果是,副驾座靠背后倾许多,辛歌失神地躺在上面大口喘息,浑身黏黏答答,回忆起自己方才情不自禁缩绞只为吞没更多的行为,她的脸便烧得厉害。
别说三个月,这才在一起多久啊,就有种越来越不满足,越来越离不开的错觉了。
可恶,自己对这种事的自制力怎么就这么差劲!偏偏祁温贤那家伙不仅非常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