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他从后拥着她的姿势。
祁温贤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时不时低头轻吮一口。
辛歌也不恼,一边吃一边和他道歉:“我以前在哲海租的房间特别小,没有吃饭的桌子,就买了一张小桌板,可以折叠的那种,平时习惯了在床上吃东西……告诉你不要生气呀,在澜庭的时候,有几天你回来得晚,我也在你卧室的床上里偷偷吃东西了。”
听着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起他所不知晓的那四年中发生的事,祁温贤心中不是滋味:“你离开楠丰的时候,不是拿了我妈七百万吗?钱呢?都用到了哪里去了?我查过账,启明破产清算后应该没有多少欠债……你到底把那笔钱花在了什么地方?”
辛歌坦诚相告:“还给业主了。”
怕祁温贤不信,她又解释道:“你不知道,启明当时欠业主的装修定金足足有六页纸……平均下来,每家差不多都十来万左右吧,最多的一家,我记得有六十多万呢……也许在你们看来没什么,可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一笔装修款可能要攒了好几年,我想来想去,还是决定还给他们。”
祁温贤的气息有些颤:“可你当时连‘普通家庭’都不是,至少留点钱在身边……”
“没必要啊,我有手有脚,总归能养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