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于是,当晚祁温贤赶回家的时候,就看到自家大小姐猫儿似的团在懒人沙发里,脚边丢了三四个空掉的啤酒罐。
游戏房开了空调,温度适宜,她睡的饱足,皮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,惹人怜惜。
他又好笑,又心疼,俯身刮了一下她的鼻头。
微醺的辛歌磨磨蹭蹭地睁开眼,不知是没睡醒、还是上了头,居然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脖颈,拔糖丝般地拖长尾音:“你回来了啊,老……公……”
祁温贤一愣:“喝多了?”
辛歌挠挠头:“还好吧。”
知道他在意什么,她又很刻意地补上一句:“……忽然想逗逗你,就这么叫了,结果你的反应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在婚礼现场应酬一整日,哪怕是飘在云端上的神仙,身上也多少会沾些人间烟火气。
辛歌嗅到祁温贤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,胸口的伴郎礼花也还没来得及取下,伴手礼大抵是被放在了一楼,眼下,他只拿了一只毛茸茸的猫咪玩偶来寻她,也不知是婚礼哪个环节赢来的奖品……
她突然就笑了起来,伸手找他讨要玩具。
祁温贤很大方地递给他。
只是,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