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贴心地将床头灯调暗。
惴惴不安的心情因他的吻而稍稍平复,辛歌摸着额头“喔”了一声,感觉那个刚刚要使坏撩人的自己是被彻底封印了,只能乖乖躺下睡觉。
背过身,睡意却迟迟没有找上她。
许久过后,枕头上落了一滴很凉、很凉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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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祁温贤所言,辛歌第二天睁眼时,果然看不见他的身影。
昨晚一改往昔相拥而眠的姿势,侧身背对着男朋友睡的后果就是,眼下她浑身都酸疼得厉害,刷牙时甚至抬不起胳膊。睡眼朦胧的辛大小姐对着镜子怔怔打量着自己,继而开始埋怨这具身体当真是不争气——这才过了多久,怎么就养成了那么多坏习惯呢?
改。必须得改。
不然,等她搬出澜庭后,睡觉一定会变成比原来更困扰的问题。
都怪祁温贤……
都怪那个男人的纵容和宠溺,早已经抹平不见的“娇贵”“任性”“蛮不讲理”和“大小姐脾气”都再度从她的骨缝里滋生出来,任凭她怎么努力,都按压不下去。
离开卫浴间,辛歌越想越生气,又蹭蹭蹭跑回来,赌气一般把贴在一起的情侣漱口杯分别放到了面池两边。
周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