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怎么就再也不提了呢?
她想着心思,只能借低头喂猫避开祁温贤玩味的视线。
闹心。
也想过搬回次卧,提前适应一个人睡一张床的生活。
但每次抱着被褥准备撤离主卧时,辛歌总会条件反射般地想到那句“做一次,少一次”,然后努力说服自己,有男人干嘛不用?活体男人的手感,怎么说也比兴塘里出租屋里的等身抱枕要舒服吧?
最后还是气鼓鼓地留了下来,在每个深夜时分,物尽其用。
*
眼见着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越来越小,趋近于零,辛歌终于决定斩断对奇迹的期待。
她开始在男朋友眼皮底下收拾行李,并本着“来时如何、去时就如何”的原则,并不想拿祁温贤施舍的任何一样东西。
而祁温贤只是眉眼含笑由着她去,偶尔还会帮她一起收拾,顺便说几句风凉话:
“相册要不要带走?我怕我睹物思人,你还是拿走吧。”
“你的那些小摆件,还有拆封过的生活用品、护肤品和化妆品,记得都放进行李箱,还能用很长时间呢,省点钱。”
“对了,那些穿过的睡衣也都带上吧……”
仿佛有一种“被驱逐”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