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曾经的“退婚”一语成真,辛歌自觉失言,立刻乖顺地闭上了嘴。
他凑到她耳边,咬着她的耳廓,神情偏执:“以后我听到一次,就让你在床上哭一次。”
瞬间会意,辛歌的脸开始发烫。
像是要忘记方才那个小小的不愉快,祁温贤的吻落下来,她很配合地扬起脖颈去承接。
与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不同。
这一刻,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片回归大地的落叶,隐隐被类似于踏实、安稳之类感觉充盈着身体,哪怕面临着腐坏的威胁,她也甘之如饴。
接下来,是湿与热的交缠。
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恨不得长在对方的身体上。
好不容易结束这个绵长的吻,辛歌简直要融化在那张柔软的沙发里,忽而想到什么,她一拍脑袋:“完了,完了,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领证领得猝不及防,你都没做婚前财产公证。”她有点泄气,将话题推向一个敏.感点,“你妈估计会杀了你……不对,会杀了我的!”
祁温贤挤进沙发,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:“祁太太,请你不要再和我提任何有关钱的事了,好吗?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,我拥有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