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差了些,辛歌洗漱完毕,给他灌了个热水袋。
大概是没怎么用过这玩意儿,祁温贤纠结半天,才把那只套着毛绒熊隔热套的热水袋塞进了被窝里。
辛歌故意逗他:“暖和吗?”
他抬了抬眼皮:“脚是不冷了,身上还冷。”
说罢,将浑身散发着沐浴液水果香味的妻子拉进怀里,揉捏一通。
辛歌嘻嘻地笑,先前那种脖子上套着枷锁的窒息感不复存在,她终于放开胆子去闹他,一会儿拿仍留有些许水气的身体和他贴贴,一会儿又仗着腿长将热水袋扒拉到自己脚下,熄了灯也不消停:
“祁温贤,你怕不怕痒啊?我试试哦!”
“祁温贤,热水袋和我,你今晚只能选一个……”
“祁温贤,我就只是轻轻碰了碰诶,你怎么就……今晚不行,这边隔音效果很差劲……那我不管,我就要玩我就要玩,你自己想办法控制!今天是领证第一天,你连老婆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?”
过于膨胀的结果就是,最后被忍无可忍的祁温贤压在身下。
辛大小姐边求饶边笑,心道,领了证的感觉就是不一样——怎么对他都心安理得。
居住条件简陋、隔音效果也不太好,祁家少爷脸皮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