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辛歌用很轻的声音问了一句:“万一、万一刚才沈若茴真的划伤了我的脸,你会不会……”
猜到了她想问什么,祁温贤抽回手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。”
横竖带着点儿愠怒。
空旷的休息室里无人往来,他稍稍抬高的声音,无端多出回响,偏叫人听出几分责备的意味来。
辛歌怔了怔,悻悻将目光移开。
祁温贤意识到症结所在,思忖片刻后捧住她的脸,认真道: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,是年轻,是苍老,是美,是丑,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改变——外表和家世一样,不过是一段亲密关系中锦上添花的东西,我很庆幸,自己能剥开那些,看到内在的、深藏的、真正的你……”
他抵着她的额头,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:“辛歌,我爱你。”
给她力量。
给她信心。
给她安全感。
一想到那三个字的效用,倒也不是太难说出口了,祁温贤微微抿了一下干涸的唇,唇角略扬。
但后劲很足。
说完后,男人还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。
像是在等待某种审判。
话音落定数秒后,辛歌才意识到祁温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