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估计也在做功课。”
见辛歌露出茫然的表情, 他微微一笑, 解释说自己拍下这副字画后就已经提前告知了祁岳山, 今天晚宴赠完礼物后,寿星自然是要站出来点评几句的, 但祁岳山年纪大了, 有些东西记不太清楚,万一说错了什么话, 只怕会叫人笑话, 为那点搁在人前的面子, 当然要提前做功课。
说罢, 他抿了抿唇:“顺便一提,我也是在拍卖会之前才做的功课。”
大概是担心妻子对自己的好感度会略有下降,祁温贤求生欲很强地补充一句:“每天忙着搞创作,忙着谈生意, 忙着哄大小姐,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记无关紧要的东西?”
辛歌:“……”
啊,原来这才是“文化人”的真实面目吗?敢情我曾经那些大好青春到底都在纠结个什么劲!
学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……
不, 也不能说完全没用, 至少幻想恋歌项目组还需要我。
算了。
一时间,她觉得又唏嘘、又懊丧、又可笑, 连喝了几大口粥,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祁温贤不解,以为她在笑自己:“很好笑吗?”
辛歌点点头, 又摇摇头。
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