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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所以,有些糗事说出来也无妨。
于是,他定定地告诉她:“……我也偷偷在家练习了很久。”
辛歌“噗”地笑出声。
时间仿佛倒流,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春天,夏天,秋天和冬天。
斯文矜贵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,挺拔如松,皎洁如月,有一种仿佛所有事都了然于胸、不符合年纪的沉稳,可每每张嘴和她说话,却总能把她气到独自生闷气,不欢而散。
她时常疑惑。
那时候的少年和少女,为什么都窥不见彼此的心意?
如果没有重逢,他们是不是要带着那些酸涩和遗憾,误解彼此一辈子?
幸好啊。幸好。
她回来了。
他还在。
新换的舞曲稍稍比先前多了一点节奏感,辛歌心潮澎湃,索性脱掉了碍事的高跟鞋,随后,用脚趾点了点祁温贤脚上的棉拖鞋,后者很快会意,同她一般脱了鞋。
她光脚踩上祁温贤的脚背,整个人也更贴近他,彻底堕入他的温度他的气息,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,几乎没怎么思考,便问起了当下最大的困扰:“祁温贤,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爸妈说我们领证的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