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喉头,谢春香就急得掉了眼泪,并在心里不断地求菩萨保护,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孙子将来成了个不能说话的哑巴了。
天快要黑的时候,陈华国带着陈汉生从医院里回来了。
陈汉生虽然不肯开口说话,嘴里却也没有血了。
谢春香赶紧问,“我的孙子怎么样?碍不碍事?”
“没你想的那么严重!”陈华国说,“医生看了,说只是戳伤了,并没有掉下来的意思,给他止了血,打了个针,还给了三天的药。”
“菩萨保护呀!”谢春香说,“要是真的弄掉了喉头,我这孙子就完蛋了。”
陈华国笑着说,“要是真弄掉了他的喉头,怕是我也活不成了!”
“那当然的!”谢春香得理不饶人,哪怕是自己的儿子。
“娘!”陈华国说,“其实并不严重,你当时怎么一惊一乍的,说陈汉生的喉头保不住了!吓得我差点丢了三魂六魄!”
“兴许是我看走了眼?”谢春香带着歉意说。
陈草民走出来,说,“她呀!只要是关于他孙子的事,一个鱼十二个泡,没事也要说成有事,小事也要说成大事!大事就要天下大乱了!我也见过爱孙子的,我也爱孙子,却没她这般偏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