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草民一走,谢春香就对陈汉生说,“明日你公要是躲在后房里一个人偷偷炖肉吃,我一闻到香味儿,就告诉你,你就去叫他的门,看他开不开,他要开了,你就进去吵着要吃,看你给不给,他要不给,或者不开门,我就把这事说出去,让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你有这样一个公,不气死他也要羞死他!”
陈汉生听了一笑,说,“一个人偷着吃,公怕是做不出这种事的。”
“他才做得出呢!”谢春香说,“他一个做裁缝出身的,三天两头在人家吃好的喝好的,吃惯了嘴儿,就象猫儿闻到腥气一样,习惯了,三天不吃肉就要发脾气了!”
陈汉生听了一笑,其实他并不在乎吃好的,他只是对玩感兴趣。
陈汉生的喉咙渐渐地恢复正常了,也不再象往常那样经常害病了,这个情况,让谢春香是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可是,看着孙子还是那么瘦弱,矮小,特别是当孙子与别的孩子走到一起的时候,谢春香的心里,就又多了一份愁。
谢春香就专门踮起那双细脚,歪歪扭扭地走几里跑,问那游郎中:“你说,我那孙子,怎么总是那么瘦弱?他怎么就不能象别人家的孩子那样胖起来?哪怕胖一点点,长高一点,我看着也暖心。”
游郎中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