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伤和难受。
接到本本的时候,杨冬姑就主动说,“明天我就可以回娘家了,陈华国你能跟我把这当初的嫁妆送过去吗?东西也不多,一担也就足够。”
“没问题!”陈华国说,“这事你不说我也知道去做的。”
“你就不怕再见我那娘家的人?”杨冬姑甚至在开玩笑,“你就不怕我娘家的人生气,要打你的人?”
“打也该打。”陈华国颇有担当地说,“这离婚的事,是我提出来的,他们要打我几下,我当然只能忍着。”
“你还真算个男人!”杨冬姑说不出是讽刺还是感伤,忽又觉得自己有些脆弱,便对陈华国吩咐,“那你就现在去跟我准备吧,我明上午就要走人的。”
听说母亲要走人了,陈汉生的心里就开始难过。
最后一个晚上,陈汉生几乎是紧贴着母亲睡的。
天亮的时候,母亲起床了,父亲也早起床了,让陈汉生想不通的是,他们最后还睡在一个床上,却要分开。
陈华国起床后,就开始整理杨冬姑的行李,其实也没有什么,一头是脚盆马桶,一头是个小衣柜,也算是杨冬姑当年的全部嫁妆了。
谢春香比所有人起得还早,她破例做了一顿好吃的米饭,还特别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