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了!故意样的!”
“华国你是怎么说话的?”门外的谢春香愤愤不平了,“伢儿尿床,也不是什么新鲜事!这么大惊小怪的,大呼小叫的,也不怕吓着伢儿了?还说什么伢儿是故意的,哪有这样的道理?哪有这样做老子的?”
“娘!”徐春容调解着,“你儿的意思,是刚叫他撒,他不撒,还说是撒不出来,刚上床没一会儿,他就撒尿了,就顺带说了一句是故意的,也不是故意说他故意的,而是顺带的一个意思。”
谢春香说,“撒尿这事是自然的事情,不是人可以安排的,若是这样逼着他撒尿,他是肯定越发撒不出来的!不要说人,就是畜生,也是自然的事。人虽然不是畜生,道理却是一样的。”
谢春香的言下之意,分明就是有意强迫的谴责,徐春容听出了话中的话,却也不想在这个新来的第一个晚上与婆婆闹不痛快。
谢春香越想越觉得陈汉生受了委屈,也越发觉得陈汉生有了后娘,老子也跟着变成了后老子,他们并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,便一气之下,冲进房来,抱起陈汉生,就往自己的房里去,还且走且说,“大冷天的,在床上垫一块尼龙纸,就不怕把伢儿的骨头冰出问题来了?”
谢春香的一番指责,让做了后娘的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