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身体差,补补也是正好的事,应该只有那种身体好的人,吃了太多而会掉头发的。”
陈草民的话,虽然让谢春香的焦急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,却也不能彻底解除她的担忧。一直心里掉掉的她,暗暗地在心里默念:菩萨保护,千万别让我的孙子成个秃头小和尚!
大约过了半年,陈汉生的头发仍然没掉,谢春香才彻底放心,并禁不住对陈汉生说,“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孙子,差点把我急白了头!”
“怎么啦?”陈汉生不解地问。
“还说呢!”祖母打开窗子说起了亮话,“我一下子让你喝下了那碗燕窝汤,你爷爷说你会成个秃头,我就活活地急死了。要是我的孙子,真的成了个小秃头和尚,将来怎么见人?怎么找媳妇成家?难不成真到庙里去做个小和尚?”
“做和尚好!”陈汉生脱口而出,“做和尚可以不做事,专门坐在那里念经!”
“胡说!”谢春香生气地瞪了陈汉生一眼,说,“伢儿家家的,说什么做和尚不做和尚的!”
“这话不是你说起的吗?”陈汉生争辩。
“这话是我先说起的,”谢春香说,“但这话只能我说,不能你说!我说可以,你说就不行!”
“那是为什么呀!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