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出的东西,竟然是那样光滑整齐,简直可以不需要再加整理。他们锯出来的板子,也不象父亲锯出的那样的歪歪扭扭,而是整齐得象一条线弹出来的一样。同样是刨子,用在他们的手里,竟是那样的轻松自如,不似父亲刨刨子时那样吃力。那刨花也不是父亲那样的一片片,而是一长根一长根的,简直就是一朵花卷儿!
更让陈汉生不忍离去的是,车间里满是木头的香气。
陈汉生原本想还在那里玩一玩的,可那个老来拿孩子开涮的木匠,却笑问陈汉生,“如果你细叔哪天带来了你细婶,你还在不在你细叔的床上睡呢?”
陈汉生一听就不知是什么好话,就赶紧走开了。
走开后的陈汉生,又来到了这边的缝纫车间。
这个车间与别的车间不太一样,车间里不仅干净,而且女人特多,男人很少,那少数男人,却反倒是那些女人的师傅。其中一个师傅,特瘦,瘦得有点象学校里的细乐老师。另一个,却特胖,胖得一笑就好象没了眼睛。
车间里最引人注目的,当然是那些缝纫机。此起彼伏的缝纫机响声,既有节奏,又不吵人,很是好听。陈汉生也曾见过自己的祖父缝过衣服,但那一针一线,实在来得太慢,只怕祖父一天的工夫,也抵不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