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陈汉生,才真正意识到,这个新兵去部队路上的班长,显然就是一个临时授权。即使是新兵连的班长,也仍然是暂时的,只有到了老兵连,那班长才真正算得是一个班长。
陈汉生虽然想到要做出表现,却没有一个具体的确定,他不知道如何去履行一个临时班长的职务,只知道自己听首长的话就行了。
下一步的行程,是从省城开往直接的部队所在地。陈汉生跟着队伍,来到了一条铁路边。
铁道上,停着一辆闷罐子车,前后很长。陈汉生出生以来,还是第一次见到火车,因此他很好奇,甚至望着那列火车出了神儿,直到戴连长喊他一声,他才醒悟过来,并跟着队伍上了那辆闷罐车。
闷罐车很黑,几乎没有什么光亮。高高的上方,有一些稀散的小车窗,车窗很小,让人感觉到坐在车内,就象坐在黑屋子里。只是,大家的情绪并没有就此消减,依然十分兴奋。
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,大家就凭着列车的感觉,想象着所走过的路程会有多远。
随着时间的转移,闷罐车里的光线渐渐加强,甚至完全可以看清彼此的嘴脸了。
随着列车的前行,车上的新兵渐渐因刚才的兴奋过度而精神疲劳,慢慢地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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