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地,给了陈汉生一种强烈的新鲜感。一眼望不到头的庄稼地,更是让陈汉生产生了联想,在这样的地方种田种地,肯定要比在家乡种地轻松,起码,挑担子也好走路。
几乎没有什么大起伏的道路,让陈汉生又觉得军车象是在原地踏步,没有多大的进展。
正在行进中的军车,突然在一个很平坦的大场子上停了下来。
陈汉生随着那些新兵,再次象下绞子样的从帆布大解放里往下跳。
还没来得及整理身上的衣服,新兵连总部一声哨子响,全体新兵就在那场子上唰啦一声排成一个纵横交错的整队。
时间仓促,好多人不是帽子没戴正,就是衣服的扭扣没扣好,或者是应该放在后背的东西挪到了前面,或者是鞋子刚刚脱下吐吐臭气还没来得及穿上第二只,甚至有连被子打开都没来得及捆好的,背包带儿都还拖在地下,那样子哪里象个打仗的队伍,分明是一支吃了败仗的残兵败将。
尽管没有人提前宣布什么纪律,整个场子上却没有一个新兵说话,这除了新兵很听话之外,更主要的是这些从山里出来的新兵都有一种军人的直觉,部队在这种场合下当然是很严肃的,部队集合可不是生产队里开会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队伍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