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武汉人呢?武汉新兵笑着问。
陈汉生说:“我读初中一年级的时候,就有个武汉老师教过我的书!”
“怪不得呢!”武汉新兵说。
“你这琴叫什么琴?”陈汉生好奇地问。
“我这叫小提琴呢!”武汉新兵说话总喜欢带个“呢”。
陈汉生接着问,“你刚才拉的那个曲子,叫什么曲子?”
武汉人看了看陈汉生,说,“我那叫《红太阳的光辉照炉台》呢!您呢,觉得么样?好听不好听呢!?”
“好听!”陈汉生说,“真的好听!太好听了!”
“怎么?”武汉新兵看出了陈汉生的心思,“您呢想学?”
陈汉生本能地摇摇头,甚至有点受宠若惊,他觉得这东西太高级,不是他能够学的东西。
“您呢想学我可以教你呀!”武汉新兵说,
陈汉生差不多被说动了心,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与这件事之间有一种无法说清的距离感。
“你能不能再拉一段曲子我听听?”陈汉生试探着要求。
“可以呀!”武汉新兵说着,就把琴举起来,夹到脖子上。
陈汉生觉得这个乐器很古怪,但很快就被新的琴声迷住了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