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军机,陈汉生就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想压力。两件事合在一起,就更让陈汉生的心情不好。
陈汉生决定,下次再去练琴,一定要带上手表,掌握时间提前几分钟回到营房。
想到已经到了老兵连,戴表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,陈汉生就似是名正言顺地戴上了那块宝石花的手表。
因为害怕耽误事,陈汉生渐渐地养成了一个喜欢看表的习惯。甚至在班里开会的时候,他也会习惯性去看看手表。
陈汉生的这个细节,被一些人误以为是好显摆。作为一个战士,尤其是一个新兵,是绝对要低调做人的,如果好显摆,就会被人看成是出头鸟。虽然所有人都不曾对陈汉生提示什么,甚至没有任何暗示,陈汉生还是感觉到他的世界里有一种反常的奇怪的反应,而且几乎所有人看他时的那种眼神,都似乎与众不同。
这天上午,也是陈汉生下连队后的第二个星期天,陈汉生正准备拿着小提琴出去练琴时,突然班长叫住了他,说,“连里叫你去一下。”
陈汉生顿时就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,但他却无法避免。
这一次找陈汉生谈话的不是那个吴连长,而是徐指导员。徐指导员用一种很亲切的象是在跟家人谈话似的口气,告诉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