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顺便也把照相机带来,一是对上次照相不成功的人进行一个补照,二是满足上次没有照相的同志的愿望。
来到连队时,那个照相的师傅已经架起了照相机,正在准备拍照。
陈汉生出生以来,很少近距离地见过这种相机,如果从旁边看,那简直不是一个照相机,而是一个大望外镜,或者说是一台可以转动的仪器。
三角架下,照相的师傅把头埋在一块黑布中,摆弄了半天,这才从黑布中钻出,手里拿着一个小气球,看着早就坐在那里发呆的士兵,指挥着姿势,并再三吩咐不要眨眼睛,要笑一点,同时快速地一捏手中的那个小气球,一张相片就算是完成了,剩下的后续工作,就是回去冲洗片基,复制相片了。
陈汉生正在那里看热闹,照相的师傅喊了一句,“还有哪个想照相?”
围着的新兵,很有几个都想照,可照相的师傅一问,反倒让那些新兵有点不好意思,似乎照相,自古以来只能是女孩儿喜欢,男孩儿不应该去积极响应的事。
陈汉生不想忸怩作态,他当即第一个跳出来说,“我照!”
那个照相的师傅,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师傅,他让陈汉生先去位置上坐定,然后又开始把头钻进那块大黑布,摆弄了半天,这才